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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阆,河北大名人

网络整理 2019-05-29 最新信息
潘阆,河北大名人

潘阆,河北大名人

潘阆(?-1009)字梦空,号消遥子。河北大名人。北宋诗人。其诗寒苦清奇,为苏轼所赞赏。狂放不羁,交流皆当时名士。宋太宗赏其才,赐进士及第。晚年倒骑驴遨游于大江南北,放怀湖山,在这一带留下不少典故,有些被人编成张果老的故事。著有《逍遥集》。今有《酒泉子》十篇。

潘阆,为人疏狂放荡,一生颇富传奇色彩。早年在汴京讲堂巷开药铺。太平兴国七年(982),卢多逊为相时图谋立秦王赵廷美为帝,潘阆参预其谋。后卢多逊和秦王事败,潘阆受株连而遭追捕。潘阆假扮僧人逃进今山西省南部黄河北岸的中条山,一路辗转到杭州、会稽卖药为生。

至道元年(995),潘阆因宦官王继恩推荐,得到宋太宗的召见,赐进士及第,国子四门助教。因其过于狂妄,未几追还诏书。太宗驾崩之前,潘阆与王继恩、参知政事李昌龄、枢密赵镕、知制诰胡旦等谋立太祖之孙惟吉为帝。事败,真宗即位,将王继恩等人尽行诛窜。潘阆逃往舒州潜山寺。咸平初,入京被收系入狱,真宗过问逮捕审讯,不久获宽释,任滁州(今属安徽)参军。赴任滁州途中,潘阆写有《赴滁州散参军途中书事》诗:“微躯不杀谢天恩,容养疏慵世未闻。昔日已为闲助教,今朝又作散参军。高吟瘦马冲残雪,远看孤鸿入断云。到任也应无别事,愿将清俸买香焚。”

潘阆晚年遨游于大江南北,放怀湖山,最后死于泗上(今江苏省淮阴市一带)。道士冯德之迁其遗骨葬于杭州。集贤院钱易铭其墓云:“逍遥尝与道士冯德之居钱塘,约归骨于天柱山。大中祥符三年为泗州参军,卒于官舍。德之遂囊其骨归吴中,葬于洞霄宫之右。”今杭州城有“潘阆巷”。

潘阆与寇准、钱易、王禹偁、林逋、许洞等交游唱和,著《逍遥词》。

装鬼

柳开,宋初文学大家,一惯尚气自任,常被潘阆所嘲笑。端拱年间,柳开出知全州,途经扬州,做为朋友的潘阆自然要迎送一番。二人来到馆驿,见一堂门窗严闭,十分诡秘。吏曰:凡宿者多不自安,无人居已数十年。柳开一听,来了精神,“吾文章可以惊鬼神,胆气可以讋夷夏,有何畏哉?当下命人打扫,住了进去,潘阆见状暗笑不已,顿时心生一计。

当夜,潘阆“以黛涂身,衣豹文犊鼻,吐兽牙,披发执金棰,由外垣入,正据厅脊,俯视堂庑。”月明星朗,细微可见,那柳开正持剑四处游走,忽闻一声巨吼,如狮如虎,不禁心惊胆寒,担头却见一妖怪正居厅上!正欲仔细相看,又闻一声巨吼,柳开心胆皆碎,惶恐万分,只得道:“某假道赴任,暂憩此馆,非意干忏,幸赐恕之。”潘阆把柳开平日胡做非为之事一一道来,厉声道:“阴府以汝积戾如此,俾吾持符追摄,便须急行。”柳开急忙拜倒,“事诚有之,其如官序未达,家事未了。傥垂恩庇,诚有厚报。”说完再拜,痛哭流涕。阆缓缓道:“汝识吾否?”柳开战战兢兢:“尘土下下,不识圣者。”阆大笑,曰:“只吾便是潘阆也!”柳开气急败坏,连呼阆下。潘阆知柳开生性暴躁,当夜远远逃遁去了。

《续湘山野录》原文:

如京使柳开与处士潘阆为莫逆之交,而尚气自任,潘常嗤之。端拱中,典全州,途出维扬,潘先世卜居于彼,迎谒江涣,因偕往传舍,止于厅事。见中堂局鐍甚秘,怒而问吏,吏曰:“凡宿者多不自安,向无人居,已十稔矣。”柳曰:“吾文章可以惊鬼神,胆气可以慑夷夏,何畏哉!”即启户埽除,处中而坐。阆潜思曰:“岂有人不畏鬼神乎”乃托事告归,请公独宿。阆出门,密谓驿吏曰:“柳公,我之故人,常轻言自炫,今作戏怖渠,无致讶也。”阆薄暮以黛染身,衣豹文犊鼻,吐兽牙,被发执巨棰,由外垣而入,据厅脊俯视堂庑。是夕,月色倍霁,洞鉴毛发,柳曳剑循阶而行。阆忽变声呵之,柳悚然举目。再呵之,似觉惶惧,遽云:“某假道赴任,暂憩此馆,非意干忤,幸赐恕之。”阆遂疏柳生平幽隐不法之事,厉声曰:“阴府以汝积戾如此,俾吾持符追摄,便须急行。”柳忙然设拜,曰:“事诚有之,其如官序未达,家事未了,倘垂恩庇,诚有厚报。”言讫再拜,继之以泣。阆徐曰:“汝识吾否”柳曰:“尘土下士,不识圣者。”阆曰:“只我便是潘阆也。”柳乃速呼阆下。阆素知公性躁暴,是夕潜遁。柳以惭恧,诘朝解舟。 [1]

扮僧

潘阆为人豪放,欲成大事,与参知政事卢多逊来往密切。卢多逊与重臣赵普交恶,被奏与秦王赵廷美密谋起事,潘阆亦受到牵连。是时,潘阆在京师讲堂巷开了家药铺做掩护,秘谋其事。只是潘阆不太懂得找掩护,他使刘少逸、鲍少卿做药童,唐巾韦带,气貌爽秀,为一时所瞩目。

卢多逊事败后,潘阆闻之有诗曰:“不信先生语,刚来帝里游,清宵无好梦,白日有闲愁。”潘逍遥刚哀叹完,就听说朝廷派人来捕自己,忙跑到邻居家,说:我犯事了,密谋泄露,禁兵正在追我。我死了,就我一个人。你们如果窝藏罪犯,如果抓住你们,就不是死一个,而是死一家,隔壁几家也可能知道。这可是要株连九族的。你们看着办吧!是把我送去交官还是藏起来,你们选择。”一番威逼,街坊无奈,只能将他藏匿于壁。捕者无获,只得别处寻找去了。

待到风声刚过,潘阆穿了件僧袍,剃了须发,手持佛磬,五更时分化妆出城,算是暂时脱离了虎口。此后,潘阆又化妆成箍桶匠,马不停蹄地逃到朋友阮思道家中。阮思道假装不识,只让下人领潘阆在庭中箍桶,自己拿了三锾钱放在桌案上,乘马出门去了。潘阆何等聪明,当时就明白了,看四下无人,拿了钱就跑。过不多时,阮思道归来,问仆人:案上三锾及桶匠何在?仆人答不知,被思道痛揍一顿,并命他四处寻找。如此一来,阮思道也算脱了干系。

题诗

潘阆在为僧途中题诗于钟楼上言:“散拽禅师来蹴踘,乱拖游女上秋千。”被寺僧所怀疑,不得不离开中条山寺。潘阆遇赦后死不改悔,故态复燃,得意忘形,写了一首《扫市舞》的词:

“出砒霜,价钱可。赢得拨灰兼弄火,畅杀我。”

这种狂放的行径为当时士人所不齿,太宗怒而追还诏书。

潘阆诗才不俗,当时苏州才子许洞,恃才傲物,常把僧人、隐士一类不放在眼中,但《赠潘阆》一诗却说:“潘逍遥,平生才气如天高。仰天大笑无所惧,天公嗔尔口呶呶。罚教临老投补衲,归中条。我愿中条山神镇长在,驱雷叱电依前赶出这老怪。 ”

好事者以阆游浙江咏潮得名,以轻绡写其形容,谓之潘阆咏潮图。王禹偁《寄潘阆处士》描写他说:“烂醉狂歌出上都,秋风时节忆鲈鱼。江城卖药长将鹤,古寺看碑不下驴。一片野心云出岫,几茎吟发雪侵梳。算应冷笑文场客,岁岁求人荐《子虚》。”

魏野《赠潘阆》诗说:“昔贤放志多狂怪,若比今来总不如。从此华山图籍上,又添潘阆倒骑驴。”

黄静之在《酒泉子》词跋中云:“潘阆,谪仙人也,放怀湖山,随意吟咏。词翰飘洒,非俗子可仰望。”

太宗朝的翰林学士宋白写给潘阆的诗甚至说:“宋朝归圣主,潘阆是诗人”,简直视他为诗歌方面的国宝。潘阆有《叙吟》一诗,说自己:“高吟见太平,不耻老无成。发任茎茎白,诗须字字清。搜疑沧海竭,得恐鬼神惊。此外非头念,人间万事轻。”表明了对诗歌的执着,对诗才的自负,同时也表明他的创作是遵循贾岛以来的“苦吟”传统的。不过在他身上似乎传统的影响远不若个性的力量,他的诗风不像贾岛等诗僧以清奇僻苦为主,而是倾向于自然真率,闲逸疏放。

诗作

岁暮自桐庐归钱塘晚泊渔浦

久客见华发,孤棹桐庐归。新月无朗照,落日有余晖。

渔浦风水急,龙山烟火微。时闻沙上雁,一一背人飞。

孤山寺见从房留题

宝塔孤峰顶,师居积翠中。

四边湖水绕,一迳郭门通。

香滴松梢雨,凉生竹簟风。

闲吟与闲坐,此兴与谁同。

酒泉子

(十之一)

长忆钱塘,不是人寰是天上。万家掩映翠微间。处处水潺潺。

异花四季当窗放。出入分明在屏障。别来隋柳几经秋。何日得重游。

(十之二)

长忆钱塘,临水傍山三百寺。僧房携杖遍曾游。闲话觉忘忧。

栴檀楼阁云霞畔。钟梵清宵彻天汉。别来遥礼只焚香。便恐是西方。

(十之三)

长忆西湖,湖上春来无限景。吴姬个个是神仙。竞泛木兰船。

楼台簇簇疑蓬岛。野人只合其中老。别来已是二十年。东望眼将穿。

(十之四)

长忆西湖,尽日凭阑楼上望。三三两两钓鱼舟。岛屿正清秋。

笛声依约芦花里。白鸟成行忽惊起。别来闲整钓鱼竿。思入水云寒。

(十之五)

长忆孤山,山在湖心如黛簇。僧房四面向湖开。轻棹去还来。

芰荷香喷连云阁。阁上清声檐下铎。别来尘土污人衣。空役梦魂飞。

(十之六)

长忆西山,灵隐寺前三竺后。冷泉亭上旧曾游。三伏似清秋。

白猿时见攀高树。长啸一声何处去。别来几向画阑看。终是欠峰峦。

(十之七)

长忆高峰,峰上塔高尘世外。昔年独上最高层。月出见觚棱。

举头咫尺疑天汉。星斗分明在身畔。别来无翼可飞腾。何日得重登。

(十之八)

长忆吴山,山上森森吴相庙。庙前江水怒为涛。千古恨犹高。

寒鸦日暮鸣还聚。时有阴云笼殿宇。别来有负谒灵祠。遥奠酒盈卮。

(十之九)

长忆龙山,日月宫中谁得到。宫中旦暮听潮声。台殿竹风清。

门前岁岁生灵草。人采食之多不老。别来已白数茎头,早晚却重游。

(十之十)

长忆观潮,满郭人争江上望。来疑沧海尽成空。万面鼓声中。

弄潮儿向涛头立。手把红旗旗不湿。别来几向梦中看。梦觉尚心寒。

《逍遥子趣闻》

作者:苍山牧云

初,逍遥子在坊间与苍山牧云善,及仕途失意,欲归隐泉林而不能决,乃问计于苍山曰:“吾欲觅一处净土归隐何如”?

苍山曰:“君固无名,何来隐?此念何生?法门内之俗远甚世俗,俗不可耐,何来净土哉!”。

逍遥子曰:“固无名,然有才不为用,既求之不来,不若早日弃之”。

苍山曰:“人世江湖,一饭而已,一技熟而一饭足也!君之大才,不履锅灶,何以喂腹?虽有琴棋之愉,则安身何技?且世间无有若庙观之沆瀣之所,蓬门何及官场之污秽之地?君若恃才,则藏之于民间,若幽花散香于篱畔,似长啸充盈于山林。岂不乐活哉”?

逍遥子曰:“似有所求,不知其有”。

苍山曰:“泉林之有,禅也!红尘之有,情也!禅静情暖,君自取之”。

逍遥子曰:“烦恼何来?然则吾意绝,欲解缆入江湖”

苍山曰:“放不下,想不开,看不透,忘不了。十二字耳,且人在江湖,何需解缆?”!

越年许,逍遥子出家志不可夺,乃辞去公务,欲遍访名山大川以洗心境,临行苍山题一揭而赠之,揭曰:

生是死地,生时无外温饱;

死是生时,死后冷暖弗知;

缘深缘浅终有尽时,或浓或淡终是要散;

或薄或厚因人随取,或真或假皆是空谈;

或近或远无非距离,或生或死只关时间;

或得或失都由人欲,或毁或誉皆当淡看;

名利子女俱为身外,或亲或疏都宜随缘;

或快或慢都在行走,或贱或富贵在心安;

利生褒贬之论,物有必至;

言出世俗之心,事有固然。

后十年,逍遥子归,于市井闹处择一观为主持,旁观红尘,枯聊度日。苍山哂笑之曰:“生坐亦一处,死卧亦一方,何来逍遥乎?若平日所闻处级道士,素间所见厅级和尚耳。”逍遥子愧然反击曰:“交友不若养狗,狗不能言,而人能讥之,奈何?”。言毕两厢大笑,童子弗能扶。

逍遥子茶论

正文

逍遥子与苍山牧云坐而论茶,问之曰:“君知茶否?”答曰:“愿闻”。 逍遥子曰:“《九经》、《班马字类》皆无‘茶’字,实无‘茶’乎”?答曰:“《九经》亦无‘灯’字,古以‘烛’为灯。古无‘茶’字,非真无‘茶’也”。

逍遥子问:“茶有几级”?答曰:“三,一为明前新芽,二为雨后细叶,三为秋中残片”。

逍遥子问:“水有品乎”?答曰:“亦三。取无根之水,上品为露;取有根之水,下品为泉;取空灵之水,中品为雨”。逍遥子问:“三者之外,另有善水乎”?答曰:“除此三者,皆不可为荣。温水洗尘,煮水冲淋;凉水输寒气,沸水激香酊。所谓龙行御风雨,茶遇水有神。水为茶之母,茶因水重生。水结仙缘,茶通禅性。唯好水蒸茶,方能成金汤佳酿,奉高人雅会也”。

逍遥子问:“水有几煮”?答曰:“煮有三熟,即温水不熟以洗尘,熟水不沸以煎汁,沸水不废以续水”。

逍遥子问:“茶有几泡”?答曰:“茶有三泡,一泡洗,二泡净,三泡清”。

逍遥子问:“鉴有法否”?答曰:“鉴有三法,目观其色而辨纹理,其一也;口含其汤而辨浓淡,其二也;舌卧化津而辨优劣,其三也”。

逍遥子问:“饮有法否”?答曰:“饮亦有三法,谓细品以补心益气,浅啜以养性净喉,大盏以润肺泻热”。

逍遥子问:“茶有味乎”?答曰:“茶有三味,一味沧桑,原生而浓烈;二味饱满,丰盈而甘甜;三味天高云淡,意近而心远”。

逍遥子问:“士有不饮乎”?答曰:“君子有五不饮也,身体不适而不饮,心情不佳而不饮,环境不雅而不饮,电闪雷鸣而不饮,孤盏无友而不饮,此五者皆为士不饮也”。

逍遥子曰:“善”!乃强难之曰: “茶有性乎?”答曰:“甘则补而苦则泻,茶性如人情,近浓远淡,久泡味薄”。

逍遥子曰:“茶既有性,其有岁乎?” 答曰:“陆羽《茶经》载‘茶之为饮,发乎神农氏’。《神农本草经》又云:”神农尝百草,日遇七十二毒,得茶而解之“,因知其岁,约五千年也!”

逍遥子曰:“茶既有岁,其有姓乎?” 答曰:“茶分六姓,曰青绿黄白红与黑,枝散四方”。

逍遥子曰:“茶既有姓,量有后乎?” 答曰:“颇有”。 逍遥子曰:“为谁?” 答曰:“茶人”。

逍遥子叹曰:“善极”!终无所问。苍山牧云起而揖询之曰:“仙翁既以茶下问,定有深究。余素闻‘北无名茶南无醋’何也?且茶本清心良药,而今世人引以为攀华斗奢之资,或为茶道所累终不能饮,量已非茶之初衷也。世风何致若此?愿仙翁教我”。 逍遥子报赧不能答。

跋:百草为药,独茶能成国饮,何也?概茶能以色香、汤汁而悦于人耳。夫人之爱茶,目迷其色而赏之,鼻喜其香而臭之,口爱其汁而尝之,舌贪其汤而饮之。复经历代文人之鼓吹,商贾权贵之附会,品茗渐有名流神情,雅会精神。然外名重者,内质必轻也,以致有为茶道繁累不能成饮之弊。

本文作者:大名信息港(今日头条)

原文链接:http://www.toutiao.com/a6695970778959053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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